摘要：随着《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分阶段推进落实，通关与交通运输软、硬基建设施建设日趋完善，互联互通更趋便捷，约7000 万人口在区内跨市的休闲需求将不断增加，并将吸引越来越多的区域以及国际入境游客进入大湾区内旅游。有限的休闲资源将使各市居民之间尤其是与节假日期间区内外游客需求的竞逐日益激烈，需要及早对未来休闲与旅游需求作出短、中、长期预测，扩大公共资源投入，并引导境内外企业加大投资力度，分阶段配合增加休闲与旅游供应。

　　2019年2月18日，《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以下简称“纲要”）正式发布，标志着大湾区建设迈上新台阶。港、澳与珠三角九市文化同源、人缘相亲、民俗相近、优势互补。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香港、澳门回归祖国后，粤港澳合作不断深化实化，粤港澳大湾区经济实力、区域竞争力显著增强，已具备建成国际一流湾区和世界级城市群的基础条件。近年来，粤港澳合作不断深化，在基础设施、投资贸易、金融服务、科技教育、休闲旅游、生态环保、社会服务等领域合作成效显著，已经形成了多层次、全方位的合作格局。

　　“宜居宜业宜游的优质生活圈”是粤港澳大湾区发展战略定位之一。从供给上看，粤港澳大湾区具有丰富的休闲资源，内地、国际、都市、乡村、娱乐、公园、历史、未来，各种资源纵横交错，形成休闲资源集聚区。从需求上看，粤港澳大湾区处于非常重要的经济地理区位，是中国休闲消费最旺盛最前沿之地。这样的供给和需求为基，在新的发展背景推动下，粤港澳大湾区将成为中国重要的休闲大区，其未来走向，对于当代中国，具有重要价值。

　　一、经济条件与规划前景：粤港澳大湾区休闲大发展的基本条件已经具备

　　（一）经济发展条件

　　粤港澳大湾区（以下简称“大湾区”）区域面积约56000平方公里，是由9市2区组成，9市是指广东省的广州市、深圳市、佛山市、东莞市、惠州市、肇庆市、江门市、中山市和珠海市，2区是指香港特区和澳门特区。

　　大湾区经济及社会规模可与部分发达国家相比，是我国开放程度最高、经济活力最强的区域之一，在国家发展大局中具有重要战略地位。内需是驱动经济体经济增长动力之一，具规模的人口数量能形成庞大的消费市场，并吸引本地和外来投资。2017年末，大湾区总人口约7000万人，大致呈现珠江口东岸城市人口较多，西岸城市人口较少的分布状态。

　　2018年，生产总值(GDP)为108788.8亿人民币，当中，以深圳的GDP最高，而人均GDP则是澳门排首位。

　　大湾区区内的9市制造业发达、供应链完善，是中国作为"世界工厂"的生产重镇。同时，大湾区对外贸易频繁，是全国经济外向型程度最高的地区。随着产业转型及价值链的逐渐提升，近年大湾区更成为高新科技企业的集聚地，创投活动活跃。而两个特区作为自由港则以服务业为主体，金融、运输、贸易与旅游业等发展较为成熟。

　　（二）规划前景

　　《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是指导粤港澳大湾区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合作发展的纲领性文件，这一规划谋划了未来大湾区休闲发展的基本背景。规划提出，到2022年，粤港澳大湾区综合实力要显著增强，粤港澳合作更加深入广泛，区域内生发展动力进一步提升，发展活力充沛、创新能力突出、产业结构优化、要素流动顺畅、生态环境优美的国际一流湾区和世界级城市群框架基本形成。到2035年，大湾区形成以创新为主要支撑的经济体系和发展模式，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大幅跃升，国际竞争力、影响力进一步增强；大湾区内市场高水平互联互通基本实现，各类资源要素高效便捷流动；区域发展协调性显着增强，对周边地区的引领带动能力进一步提升；人民生活更加富裕；社会文明程度达到新高度，文化软实力显着增强，中华文化影响更加广泛深入，多元文化进一步交流融合；资源节约集约利用水平显着提高，生态环境得到有效保护，宜居宜业宜游的国际一流湾区全面建成。

　　规划还提出了粤港澳大湾区休闲发展的具体路径，在纲要第八章提出要“建设宜居宜业宜游的优质生活圈”，第三节为“构筑休闲湾区”，其中具体提出，要推进大湾区旅游发展，依托大湾区特色优势及香港国际航运中心人的地位，构建文化历史、休闲度假、养生保健、邮轮游艇等多元旅游产品体系，丰富粤港澳旅游精品路线，开发高铁“一程多站”旅游产品，建设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旅游目的地。优化珠三角地区“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便利外国人在大湾区旅游观光。支持香港成为国际城市旅游枢纽及“一程多站”示范核心区，建设多元旅游平台。支持澳门建设世界旅游休闲中心，在澳门成立大湾区城市旅游合作联盟，推进粤港澳共享区域旅游资源，构建大湾区旅游品牌，研发具有创意的旅游产品，共同拓展旅游客源市场，推动旅游休闲提质升级。有序推动香港、广州、深圳国际邮轮港建设，进一步增加国际班轮航线，探索研究简化邮轮、游艇及旅客出入境手续。逐步简化及放宽内地邮轮旅客的证件安排，研究探索内地邮轮旅客以过境方式赴港参与全部邮轮航程。推动粤港澳游艇自由行有效实施，加快完善软硬件设施，共同开发高端旅游项目。探索在合适区域建设国际游艇旅游自由港。支持澳门与邻近城市探索发展国际游艇旅游，合作开发跨境旅游产品，发展面向国际的邮轮市场。支持珠三角城市建设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促进滨海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加快“海洋-海岛-海岸”旅游立体开发，完善滨海旅游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体系。探索以旅游等服务业为主体功能的无居民海岛整岛开发方式。建设贯通潮州到湛江并连接港澳的滨海景观公路，推动形成连通港澳的滨海旅游发展轴线，建设一批滨海特色风情小镇。探索开通澳门与邻近城市、岛屿的旅游路线，探索开通香港-深圳-惠州-汕尾海上旅游航线。

　　在这样的经济背景和规划前景下，粤港澳大湾区休闲大发展的基本条件已经具备。

　　二、休闲供给：丰富互补的资源带来大湾区休闲发展的有力依托

　　粤港澳大湾区具有丰富的休闲资源，内地、国际、都市、乡村、娱乐、公园、历史、未来，各种资源纵横交错，形成中国少见的休闲资源集聚区，成为大湾区休闲发展的有力依托。

　　（一）广东省的休闲供给：深厚的自然和人文资源

　　广东省各类型供休闲活动的物质与非物质资源多样及丰富。从自然资源上看，广东省山脉大多与地质构造的走向一致，以北东-南西走向居多，如罗平山脉和莲花山脉。平原以珠江三角洲平原最大，潮汕平原次之，台地以雷州半岛-电白-阳江一带和海丰-潮阳一带分布较多，构成各类地貌的基岩岩石以花岗岩最为普遍，此外局部还有景色奇特的红色岩系地貌，如著名的丹霞山和金鸡岭等，丹霞山和湖光岩先后被评为世界地质公园；沿海拥有数量众多的优质沙滩以及雷州半岛西南岸的珊瑚礁。此外，全省沿海还拥有面积500平方米以上的岛屿759个，数量仅次于浙江、福建两省，居全国第三位；全省大陆岸线长3368.1公里，居全国第一位。

　　从人文资源看，早在新石器晚期，珠江三角洲不少先民聚居的部落已出现原始农业，在其遗址发现出土的文物中有用于开辟耕地的刀斧、石铲及用于纺织的石制、陶制纺轮。春秋战国时期，珠三角已出现铁制农具。而至东汉时期，三角洲又进入单牛拉犁、种植双季稻的先进农业时期。现代的三角洲已拥有近千万亩耕地与一百多万亩鱼塘，不仅成为岭南的粮仓，其传统农业中的基塘副业亦相当发达（塘鱼产量居全省之首，蚕桑区亦曾列为全国三大基地）。同时，三角洲亦是岭南的水果基地、蔬菜基地与花卉基地，岭南五大佳果——荔枝、龙眼、香蕉、柑橙、菠萝均享誉海内外。品尝美食已成为现今人们日常休闲热门活动之一。粤菜讲究“清、鲜、嫩、滑、爽”，是中国传统四大菜系、八大菜系之一。粤菜因其选料严格、做工精细、中西结合、质鲜味美、养生保健等特点而名扬天下。

　　从旅游景区看，2018年，大湾区9个内地城市共有237个A级景区。

　　（二）香港的休闲供给：璀璨的东方明珠

　　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的城市发展定位是国际金融、航运、贸易中心和国际航空枢纽。被誉为购物天堂的香港，各区都有商场，到处都是商店。有些购物区云集高级商场、有些则有较多本土市集。香港的繁华与璀璨背后，隐藏着一个又一个迷人且各有个性的地道小区，深入在地人的日常生活、体会多元文化、追踪历史痕迹。不同人、不同故事造就了每一个小区，不同的风貌与情怀，提供不同的休闲体验。

　　维多利亚港不只是个海港，更是一个不能错过的景点。香港由昔日的小渔村发展成为今天的亚洲国际都会，这个天然的深水避风港，功不可没。今天，维多利亚港内穿梭不绝的货船、帆船、舢舨以及豪华大邮轮，连同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拼凑出一个别具风貌的海上景观。要感受维多利亚港不同的美，可以试试登上观光船畅游其中、或者在维港两岸的观景台上观赏昼夜景色。

　　香港提供了多姿多彩的美食休闲活动体验。香港这个“亚洲美食之都”有逾12000家餐馆，美食种类超过100种，有茶楼、茶餐厅、大牌档、粥面店、烧味店、甜点店等地道美食；也有西餐馆、时尚餐厅去试试融合菜、异国料理；或者到海鲜街。当中大牌檔就是路边摊的意思，在香港称作“大牌档”，是因为过去的摊贩都有一张很大的饮食牌照。坐在露天位置，大牌档吃到的港式小炒，讲求刀功好，火候够，调味准，勾芡快，通常由家常小菜演变而来，也有些大牌档提供潮州“打冷”，如豉椒炒蚬、卤水鹅颈肉、蚝烙等潮州菜式。

　　（三）澳门的休闲供给：世界旅游休闲中心

　　在《纲要》中，澳门被发展定位为建设世界旅游休闲中心、中国与葡语国家商贸合作服务平台，促进经济适度多元发展，打造以中华文化为主流、多元文化共存的交流合作基地。

　　澳门在世界地图上所占的位置虽小，却拥有丰富的历史和文化遗产。不同的宗教信仰、传统风俗和小城的现代生活息息相关。若把澳门当作多姿多彩的大展馆，各类主题的博物馆正好分门别类展示澳门的精彩多元文化，让居民和旅客可从不同角度深入认识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东西文化交汇之地。

　　澳门历史城区是一片以澳门旧城区为核心的历史街区，包括20多座历史建筑，并由相邻的广场和街道连接而成，于2005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澳门历史城区保留至今，见证了400多年来东西文化在澳门融合，和谐共存。悠闲漫步澳门历史城区，会发现多处精彩的世遗古迹，并了解这些建筑和广场蕴藏的丰富历史。

　　澳门是中西文化交汇的城市，传统中国文化与葡萄牙及西方文化相互影响，塑造出独特的文化氛围，美丽的历史建筑与富有昔日情怀的小城风貌，为本地艺术界带来丰富的创作灵感。澳门本地艺术作品近年如雨后春笋，年轻艺术创作者在城市的不同角落开创本地创意品牌，发展艺术空间；与此同时，澳门在富有特色的建筑古迹里开拓新的文化创意产区，致力推动本土艺术创意发展。旅客可到访创意品牌店铺选购本地原创纪念品，流连赏心悦目的当代艺术展览空间，悠闲地品味与生活结合的本地艺术文化，让澳门小城之旅更滋养心灵。

　　澳门旅游休闲活动蓬勃多元，迎合不同类型的休闲和旅游需求。与家人一起在澳门，可体验充满乐趣的合家欢旅程。在澳门可从室内玩到户外，到访富有教育意义的科学馆和大熊猫馆，从中学习富趣味的科学知识、观赏可爱的大熊猫；到海滩和郊野公园游玩，并参与各项有益身心的康乐活动，亲近大自然，适合亲子互动，共享天伦乐；综合度假酒店内设有儿童游乐设施，为充满活力的孩子提供另一个游戏天地。

　　澳门为美食之都。澳门土生菜是澳门独特的美食，用丰富的配料烹调出揉合中葡特色的佳肴，背后蕴含澳门独特的历史背景与葡萄牙航海文化。16至17世纪时，葡萄牙航海事业发达，商人经营香料贸易，商船途经非洲、印度沿岸、东南亚地区的马六甲等地始抵达澳门，将沿途各地的香料和饮食文化带到澳门。此外，葡萄牙人与上述不同地区的族群及澳门的本地华人通婚，以致各地与本地的材料、菜色和煮法渐渐融入澳门的传统葡国菜。

　　三、休闲需求：中国休闲消费最旺盛前沿之区

　　粤港澳大湾区占据了中国非常重要的经济地理区位，是中国休闲消费最旺盛最前沿之地，其对于中国休闲事业和产业的引领性和示范性，是非常明确的。

　　（一）广东居民的休闲需求：快速成长的休闲前沿

　　作为中国经济的发展前沿，广东省居民的休闲需求正处在飞速成长之中，并迅速成为中国的休闲前沿。从居民的休闲状态来看，形成了各美其美的繁盛之势。居民休闲需求可通过公园或博物馆等政府提供的公共品不用消费而获得满足，或藉由企业提供的购物、美食或娱乐以满足休闲需求。2018年广东省全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39501.12亿元人民币，比上年增长8.8%。分地域看，城镇消费品零售额34514.12亿元人民币，增长8.7%；农村消费品零售额4987.00亿元人民币，增长9.4%。从消费形态看，商品零售35616.53亿元人民币，增长9.1%；餐饮收入3884.59亿元人民币，增长5.6%。在限额以上批发和零售业商品零售额中，体育、娱乐用品类增长5.9%，书报杂志类下降0.5%，电子出版物及音像制品类增长0.2%。

　　居民休息日的休闲行为明显多于工作日。外出休闲距离总体比较差别不大,但是休闲时间长度、休息日明显要更长。居民休息日休闲活动主要受家附近建成环境制约，工作日主要受单位所在地制约，休息日是休闲机会和时间成本作用占主导，工作日是休闲环境作用占主导。节假日期间，广东省居民选择出游作为休闲活动的需求正在增加。根据广东省人民政府门户网站公布，2018年国庆期间，广东省居民出游人次突破5688万人次，同比上升11.1%。国内游目的地前三位分别是湖南省、广西壮族自治区以及江西省，出境游目的地前三位为美国、泰国和日本。

　　（二）香港居民的休闲需求：休闲是生活的必需品

　　香港是生活和工作节奏极快的亚洲都市，休闲是居民重要的节奏转换方式，对于调整压力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香港特区政府统计处2013年9月至12月进行的一项主题性住户统计调查显示，就15岁及以上人士而言，他们平均每日花11.6小时用于“与个人起居饮食有关的活动”（包括睡眠），5.0小时用于“闲暇活动”，3.4小时用于“有薪酬的工作”，1.8小时用于“无酬活动”，1.0小时用于“交通”，0.6小时用于“教育及接受培训”，0.6小时用于“在香港以外进行的活动”。在周日，15岁及以上人士平均每日用11.4小时用于“与个人起居饮食有关的活动”（包括睡眠），4.3小时用于“有薪酬的工作”，4.3小时用于“闲暇活动”，1.8小时用于“无酬活动”，1.1小时用于“交通”，0.7小时用于“教育及接受培训”，0.5小时用于“在香港以外进行的活动”。休闲在香港居民的日常生活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外出旅游是香港居民满足休闲需求的热门选项。商业机构有关未来出境旅游报告显示香港人热衷外游，在亚太区内排名第二。香港的国际出境旅游次数(不包括前往中国及澳门的旅行)预料将以每年平均3.0%的速度增长至2021年的680万旅次。到2021年，亚太区内所有已发展市场（日本除外）的出境旅游次数占总户数的比率将超过100%。新加坡（693.6%）、香港（248.9%）及台湾（232%）的比率远超100%，显示这些地区的家庭最热衷外游。

　　（三）澳门居民的休闲需求：休闲是主要的消费项

　　对于澳门这样的旅游休闲中心而言，休闲是居民主要的消费项。据澳门统计暨普查局公布的2017/2018住户收支调查，按双周消费开支组别和商品服务组别统计的住户双周消费开支总数为16,335澳门元，其中“外出（店内）用膳”2185澳门元（占13.4%），“康乐及文化”759澳门元（占4.6%），“康乐及文化”类消费首三位分别是“旅游服务预订”201澳门元，“康乐及体育服务”94澳门元，“书籍”82澳门元，此外在“外地消费”1902澳门元(占11.6%)，其中到珠海的消费为838澳门元。

　　外出旅游成为澳门居民节假日满足休闲需求选项之一。2018年，使用旅行社服务外出的澳门居民有1578526人次，按年上升13.5%；当中前往中国内地（834910人次）增加10.3%，前往香港（238373人次）及台湾地区（179799人次）的居民亦分别上升17.2%及37.8%。此外，前往新加坡的居民（26261人次）大幅增加101.7%；前往韩国（75723人次）及泰国（46091人次）则分别出现8.9%及4.9%的跌幅。随团外游的澳门居民有526805人次，同比减少6.1%。

　　四、亟待整合的休闲板块：频繁跨区域互动的粤港澳大湾区需要休闲整体规划

　　粤港澳总体经济发展向好，居民收入持续上升，预期对休闲的需求继续增长。除日常使用小区休闲设施满足需求外，对区内其他城市的休闲设施需求也不断增加，当天往返其他湾区内城市又或作短期停留进行如购物、文化、餐饮、娱乐等休闲活动日趋普遍。

　　例如，2018年广东省旅游住宿设施接待过夜游客488078293人次，同比上升10.45%。其中，来自港、澳特区的分别占4.7%和0.63%。

　　2018年澳门特区共接待了35803663人次旅客，同比上升9.8%。当中来自中国内地广东省和广东省以外地区分别占29%和41%，来自香港特区的占18%。

　　粤港澳大湾区存在三个单独关税区，随着《纲要》分阶段落实推进，通关与交通运输软和硬基建设施建设日趋完善，区内区外互联互通日益紧密，港珠澳大桥与深中线等连接珠三角东西岸等设施相继落成，可以预见区内9市2特区约7000万人口在区内跨市的休闲需求将不断增加，并将吸引愈来愈多的区域以及国际入境游客进入大湾区内旅游。

　　在此背景下，粤港澳大湾区有待建立更具整体性的休闲发展观，需要从政府层面作出整体性的休闲规划，需要及早对未来短、中、长期作出休闲与旅游的需求预测，扩大公共资源投入以增加供应，并同时引导境内外企业加大投资，分阶段配合落实提升休闲与旅游供应，从而推动一个新的休闲大区的形成。

　　作者：唐继宗，澳门特别行政区政府经济发展委员会和旅游发展委员会委员，香港中文大学亚太航空政策研究中心成员。

　　摘自：《2018-2019年中国休闲发展报告》（《休闲绿皮书No.7》），中国社会科学院旅游研究中心编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年出版。

　　中国社会科学院旅游研究中心“休闲绿皮书”编委会：

　　顾   问：何德旭，闫坤，夏杰长，刘德谦

　　主   编：宋瑞

　　副主编：金准，李为人，吴金梅